夺命阴阳岛

夺命阴阳岛

作者: 人潮汹涌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夺命阴阳岛男女主角许宁陈婉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人潮汹涌”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许一个平平无奇的快递小干我们这行什么奇葩事没见过?半夜三更让送紧急文件地址写着公共厕所第二个隔间甚至还有人寄一箱活蟑螂给前男友我以为我早就练就了一颗金刚不坏之直到我接了那个来自黄泉路 81 号的快递那是一个傍我正准备收系统却叮地一派来一个同城急送发件地址很正是市中心的一个老小但收件地址却让我头皮一炸——槐荫黄泉路 81 陈婉儿(收...

2025-07-12 18:28:59
我叫许宁,一个平平无奇的快递小哥。

干我们这行的,什么奇葩事没见过?半夜三更让送紧急文件的,地址写着公共厕所第二个隔间的,甚至还有人寄一箱活蟑螂给前男友的。

我以为我早就练就了一颗金刚不坏之心,直到我接了那个来自黄泉路 81 号的快递单。

那是一个傍晚,我正准备收工,系统却叮地一声,派来一个同城急送单。

发件地址很正常,是市中心的一个老小区。但收件地址却让我头皮一炸——槐荫镇,黄泉路 81 号,陈婉儿(收)。

黄泉路?哪个脑子被门夹了的会给路取这种名字?

我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但当我看到派送费时,我犹豫了。

一千块。

就送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从市区到几十公里外的槐荫镇,一千块。

这钱,不赚是孙子。

我咬了咬牙,拨通了发件人的电话,是个声音沙哑的老人。他只说了三句话: 东西很重要,务必亲手交给收件人。不要打开看。送到后,你会拿到报酬的。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还有一丝……诡异的期待。

我驱车取件,发件的是个穿着黑色对襟衫的老头,瘦得像根竹竿,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睛浑浊得看不出情绪。他把一个用黄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方盒交给我,反复叮嘱: 天黑前,一定要送到。

我接过盒子,入手冰凉,明明是盛夏,那股凉意却仿佛能顺着指尖钻进骨头缝里。

大爷,这槐荫镇我没听过,导航上也没有啊。我忍不住问。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有些渗人: 顺着国道一直往西开,看到路边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就从那条土路拐进去,一直走就到了。记住,别回头。

就这样,我揣着这个诡异的盒子,开着我那辆破五菱宏光,踏上了一条真正的黄泉路。

我不知道,这个盒子,将为我打开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而那一千块钱,不是派送费,是我的买命钱。

01

通往槐荫镇的路,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走。

国道还算平坦,但当我看到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老槐树时,天色已经擦黑了。槐树下,一条狭窄的土路蜿蜒着伸向黑暗的深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车灯打在土路上,扬起的尘土在光柱里翻滚,如同无数挣扎的魂灵。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一想到那一千块钱,还是硬着头皮拐了进去。

车子颠簸得厉害,两边的景象单调得可怕,全是密不透风的玉米地。夏夜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一股泥土和腐烂植物混合的怪味,吹得我后脖颈子发凉。

开着开着,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我看了眼里程表,从拐进来到现在,已经开了快十公里了。一个镇子,至于藏得这么深吗?而且,我总感觉车窗外,那漆黑的玉米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那不是错觉。

每当我通过后视镜向后看,总能瞥见一些一闪而过的黑影。它们像是贴着地面快速移动,悄无声息,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我把车窗摇上,车厢里顿时闷热起来,但我宁愿热死,也不想再感受那种被窥伺的感觉。

别回头。

发件老头的话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心里一个激灵,强迫自己不再看后视镜,只死死盯着前方。

又开了大概五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光亮。我精神一振,油门踩得更深了些。很快,一个古朴的牌坊出现在车灯的尽头,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三个大字——槐荫镇。

终于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可当我把车开过牌坊,进入镇子的一瞬间,我立刻就后悔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镇子。

街道两旁是清一色的青砖灰瓦老式建筑,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一盏白色的灯笼,在夜风中悠悠地晃着,散发出惨白的光。整个镇子安静得可怕,别说人声,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

这哪里是乡镇,这分明就是一座纸扎出来的鬼城

我把车停在路边,强忍着拔腿就跑的冲动,拿出了那个黄纸盒子。地址是黄泉路 81 号。我抬头看了看路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黄泉路三个字。

我硬着头皮,顺着街道往里走。街道很长,门牌号从 1 号开始,依次排列。我走得很快,只想赶紧送完东西离开这个鬼地方。

79 号,80 号……81 号

我停在一扇朱红色的木门前。这户人家看起来比别家要气派一些,门楼高大,门上还挂着两个崭新的大红灯笼,与周围的白灯笼格格不入,显得异常刺眼。

我定了定神,上前敲了敲门环。

咚,咚,咚。

声音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没人应。

我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 你好,有叫陈婉儿的快递

还是没人。

我心里开始打退堂鼓。要不就把东西放门口算了?可发件的老头特意交代要亲手交付。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吱呀一声,门竟然自己开了一道缝。

一股陈腐的木头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有人吗?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把头凑过去往里看。

院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请进吧,小姐在堂屋等你。一个细弱蚊蝇的女声,仿佛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我吓得猛地后退一步,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刚刚周围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是幻听吗?

我壮着胆子,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很大,中间栽着一棵槐树,枝叶繁茂,几乎遮蔽了整个夜空。正对着院门的是一间堂屋,里面透出一点昏黄的烛光。

我一步步走向堂屋,脚下的青石板路缝里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

当我走到堂屋门口时,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堂屋正中,摆着一张太师椅。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头上盖着红盖头,一动不动。

在她的面前,摆着一张供桌,上面点着两根白色的蜡烛,烛火幽幽,把她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诡异。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灵堂。

那个……是陈婉儿小姐吗?您的快递。我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走。

那个红衣女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把心一横,快步走上前,将手里的黄纸盒子放在她面前的供桌上,转身就想跑。

等等。

那个细弱的声音又响起了,这一次,我确定是从红盖头下面传来的。

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动不了。

快递……已经送到了。按照约定,这是你的报酬。

我看见,她慢慢地抬起手,那是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指甲涂得鲜红。她并没有给我钱,而是从自己的手腕上,解下了一根红色的丝线,然后,以一种我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系在了我的左手手腕上。

那根红线一接触到我的皮肤,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己收紧,打上了一个死结。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腕,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吓得魂飞魄散,用力去扯那根红线,可它就像长在了我的肉里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你干什么我不要这个,我要钱我惊恐地大叫。

呵呵呵……

红盖头下,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

从你接下这个快递单开始,你就已经是我们陈家的人了。这根红线,是婚契。三天之后,便是你和我的大喜之日。

记住,不要想着逃跑。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说完,她不再言语,又恢复了那种死寂般的姿态。

我疯了一样地冲出大门,冲出院子,连滚带爬地钻进我的五菱宏光。我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人间地狱。

车子冲出牌坊,重新回到了那条土路上。我不敢回头,一路狂奔。

然而,开了十几分钟后,我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整个人都如坠冰窟。

前方,那座刻着槐荫镇的牌坊,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车灯前。

我……竟然又开回来了

鬼打墙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罩住。

完了。我惹上的,根本不是人。

02

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在那条诡异的土路上,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来来回回地开。每一次,当我以为自己终于要冲出去的时候,尽头出现的,永远是那座阴森的槐荫镇牌坊。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我才筋疲力尽地停下车。

阳光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那种无处不在的阴冷。我颤抖着手点燃一根烟,看着手腕上那根鲜红的丝线,感觉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它就那么牢牢地系着,颜色红得刺眼,像一滴干涸的血。

天亮了,总该没那么邪门了吧?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重新发动车子。

这一次,我成功了。

车子顺利地开上了国道,槐荫镇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被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我一路把车开得飞快,直到看见城市的高楼大厦,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回到我租住的城中村小屋,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弄断那根红线。

剪刀、刀片、打火机……我把能用的工具都试了一遍。

没用。

那根看似纤细的红线,坚韧得不可思议。剪刀下去,连个印子都留不下。刀片划过,毫发无损。用打火机烧,火焰燎过,它甚至连温度都没有丝毫变化,反倒是我自己的手腕被燎出了水泡。

我彻底绝望了。

又累又怕,我把自己摔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槐荫镇,回到了那个挂着红灯笼的院子。

这一次,院子里张灯结彩,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囍字。只是那些囍字,是用一种暗红色的液体写的,在惨白的烛光下,像是无数只流血的眼睛。

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陈婉儿,就站在堂屋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她没有盖盖头。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一样。但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活人的神采,空洞、死寂,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冲我微微一笑,朱唇轻启: 夫君,你回来了。

我吓得连连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根本不听使唤,一步步地朝着她走了过去。

她伸出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别怕,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脖子,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冷。

然后,我看见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开始往下滴血。

一滴,两滴……

鲜血很快就浸透了她的衣摆,在地上汇成一滩刺目的血泊。那血泊不断扩大,向我蔓延而来,很快就淹没了我的脚踝。

我惊恐地尖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那个梦,真实得可怕。

我低头一看,手腕上的红线,颜色似乎比白天更深了,红得妖异。

叮咚。

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

夫君,我给你准备的喜服,收到了吗?

我瞳孔骤缩,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环顾我的小屋。

我的屋子很小,只有十几平米,一眼就能看全。除了我,没有别人。

可就在我的床尾,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色的木箱子。

那箱子是老式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还上了一把铜锁。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一个箱子。

恐惧让我浑身发冷,但我还是壮着胆子,挪了过去。

箱子没有锁。我轻轻一掀,盖子就打开了。

箱子里,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大红色的中式礼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是男式的。

是给我准备的喜服。

我吓得砰一声盖上箱子,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她是怎么把东西送进来的?我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

不要想着逃跑。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陈婉儿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我真的被一个女鬼……给缠上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我冲出家门,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跑。我去了寺庙,想求个护身符。可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和尚,一看到我手腕上的红线,就脸色大变,连连摆手,把我赶了出来。

我又去找那些摆摊算命的大师。结果也是一样,他们要么说我印堂发黑,命不久矣,收了我的钱就让我赶紧走;要么就是些江湖骗子,胡说道一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绝望之中,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老家有个远房亲戚,叫刘阿婆。她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神婆,据说能通阴阳,懂些道法。小时候我发高烧不退,我妈就带我找过她,她给我喝了一碗符水,烧很快就退了。

虽然现在是科学社会,但到了这种生死关头,我也只能把她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我立刻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

我必须在三天之期到之前,找到刘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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