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舟将宁铭送到办公室门口便离开了。
宁铭轻轻推开门，一股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
顾森正坐在办公桌后，修长的指节随意敲打着桌面，听见动静，他懒懒地抬眸，视线毫不掩饰地从宁铭头到脚扫过，眼底是几分带着距离感的打量。
来了?嗓音低沉，像是蓄着未散尽的倦意。
宁铭张了张口，胸腔里积压已久的话语却在对上顾森的那一刻如同哽在喉间。
他们之间过往的相处模式太过清晰，他若有需，不过轻描淡写提一句，顾森便会替他处理妥当。
他曾以为理所当然，如今物是人非，心中再多情绪，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顾森无条件出手。
我今天来，是想再谈谈静月的事。他低声开口，语气里少了往日的笃定，多了几分克制。
顾森挑眉，微微后仰，神色漫不经心。
嗯?那你打算怎么说服我?为一款投入产出比几乎为零的药物开绿灯?别再拿你那一套感情至上的理由来搪塞。
顾森，不是所有药物的价值都体现在盈利上。
所以你不是来谈生意的?顾森勾了勾唇，嗓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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