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凡人天尊晨光透过回迁房老旧的防盗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格子影。
张皓蹲在玄关，手里捏着根穿了粉线的针，正给果果的书包缝拉链——那拉链昨晚又崩了，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课本，边角还沾着果果昨天画的小太阳。
“爸爸，快点呀，要迟到啦！”
五岁的张果果扎着两个羊角辫，怀里抱着只灰扑扑的猫咪布偶，小脚丫在地板上哒哒跳。
布偶的左耳缺了个角，是去年果果摔在幼儿园滑梯上蹭掉的，张皓用同色布补了，针脚有点歪，倒像个滑稽的小补丁。
“快了快了，”张皓咬断线头，把书包递过去，又摸出个热乎乎的茶叶蛋塞进她兜里，“路上别玩布偶，小心车。”
“知道啦！”
果果蹦到门口，突然回头，小手抓着布偶的爪子晃了晃，“系统爷爷说，今天会有坏人欺负我们，让爸爸别忍啦！”
张皓手一顿，眼底闪过丝极淡的金光，又飞快压下去。
他揉了揉果果的头，笑着敲了敲布偶的脑袋：“这老家伙又乱说话，爸爸可是‘职业凡人’，哪那么容易动气？”
只有他知道，这只看似破旧的布偶里，藏着三界最古老的“万界功德系统”——当年他平定混沌之乱，这老家伙耗尽灵力，才缩成布偶模样陪在他身边。
这些年装凡人，系统比他还憋得慌，天天在他脑子里碎碎念，一会儿嫌楼下早餐摊的豆浆没仙气，一会儿骂小区里的流浪猫抢了它的晒太阳位。
送果果到幼儿园门口，看着她抱着布偶跑进教室，张皓才转身往工地走——他现在的“职业”是工地资料员，每天对着满桌的图纸，假装看不懂上面的钢筋结构其实暗含五行阵法。
路过小区超市，老板李婶喊住他：“老张，昨天拼夕夕那二十块三件的T恤到了，我给你留了两件，都是果果喜欢的小熊图案。”
“谢了李婶，”张皓接过袋子，掏出十块钱递过去，“回头让果果给你送她画的画。”
“跟我客气啥！”
李婶摆摆手，压低声音，“听说你前妻又找你了？
还让你带果果去那啥帝豪苑吃饭？
那地方可不是咱们去的，别让果果受委屈。”
张皓笑了笑，没多说。
他知道林婉清的心思——上周同学聚会，她穿的裙子被人嘲笑是高仿，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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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张果果扎着两个羊角辫，怀里抱着只灰扑扑的猫咪布偶，小脚丫在地板上哒哒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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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果果的头，笑着敲了敲布偶的脑袋：“这老家伙又乱说话，爸爸可是‘职业凡人’，哪那么容易动气？”
只有他知道，这只看似破旧的布偶里，藏着三界最古老的“万界功德系统”——当年他平定混沌之乱，这老家伙耗尽灵力，才缩成布偶模样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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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客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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