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牙齿深深嵌入我的肩带，唾液的湿热透过布料灼烧我的皮肤。我死死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再往前一寸。"看着我，林修，"我哽咽着说，"是我，你的小熊医生。"他浑浊的琥珀色瞳孔收缩了一下，咬合的力道略微减轻。我趁机用沾了镇静剂的纱布按在他鼻前。他剧烈挣扎，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终于慢慢瘫软下去。我瘫坐在 SUV 后座，大口喘息。这是今天的第三次发作了，每次间隔越来越短。林修的头枕在我腿上，面容在药物作用下暂时平静。我轻轻拨开他汗湿的额发，露出那道熟悉的疤痕——那是他十二岁时为保护一只流浪狗留下的。"你这个傻子，"我低声说，手指描摹着他的眉骨，"总是为别人受伤。"车窗外，夕阳将废弃的街道染成血色。收音机里断断续续传来紧急广播: "...避免接触感染者...症状包括高烧、瞳孔变色...军方设立隔离区..."我关掉收音机，拿出笔记本记录林修的体征: 18:30，体温 39.2℃，瞳孔琥珀色扩散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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