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侧写师是干什么的

心理侧写师是干什么的

作者: 邱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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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心理侧写师是干什么的》“邱莹莹”的作品之邱莹莹陈立峰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夜的馈赠临江市的夏夜总被梅雨浸得发凌晨两点十七市局指挥中心的报警电话骤然响起值班民警听见话筒里传来的雨比平日里更急、更像有人在用指甲拼命刮擦玻“临江西路117号老巷三楼西户!”报警人的声音带着颤“我听见楼上有人倒在地还有……哼歌的声女唱《小星星调子特别像卡了带的磁带……”老城区·福兴里3号楼雨水顺着楼道窗棂砸在水泥地溅起的水花混着墙...

2025-10-01 16:56:03
第一章 雨夜的馈赠临江市的夏夜总被梅雨浸得发潮。

凌晨两点十七分,市局指挥中心的报警电话骤然响起时,值班民警听见话筒里传来的雨声,比平日里更急、更密,像有人在用指甲拼命刮擦玻璃。

“临江西路117号老巷子,三楼西户!”

报警人的声音带着颤音,“我听见楼上有人倒在地上,还有……哼歌的声音,女的,唱《小星星》,调子特别怪,像卡了带的磁带……”老城区·福兴里3号楼雨水顺着楼道窗棂砸在水泥地上,溅起的水花混着墙皮剥落的碎屑,在昏黄声控灯的光晕里浮浮沉沉。

陈立峰的风衣下摆早被雨水浸透,贴在后腰处凉得刺骨。

他仰头盯着三楼那扇半开的窗户——玻璃上蒙着层雾气,隐约能看见室内晃动的人影。

“小李,拉警戒线!”

他扯了扯嗓子,声音被雨幕吞掉一半。

年轻警员小李立刻从勘查车上抱下一卷黄色警戒带,踮脚往二楼栏杆上绕。

老陈摸出兜里的烟盒,刚抽出一根,就被雨浇灭了火星。

他烦躁地把烟揉成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这案子,怕是要搅得他后半夜睡不成觉了。

技术队的勘查灯亮起时,邱莹莹正蹲在单元门口的台阶上,用证物袋接着从雨棚滴落的积水。

她穿了件藏青色勘查服,帽子压得低低的,露出一截清瘦的下巴。

雨水顺着帽檐砸在她后颈,她却像没知觉似的,盯着积水里漂浮的几片碎花瓣——是月季,红色的,沾着泥点,和楼上某扇窗户垂着的晾衣绳上那截褪色的红绸带,颜色像得出奇。

“邱法医?”

小李拎着勘查箱跑过来,“陈队让您进去。”

邱莹莹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在雨夜里泛着冷光。

她没应声,先把证物袋封好,才起身拍了拍裤腿的泥。

这一动作让她的发梢垂落,露出耳后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十二岁那年,她为了追捡姐姐邱雨晴落在雨里的布娃娃,撞在小区的石凳角上留下的。

福兴里3号楼的楼道比外面更闷。

声控灯接触不良,每走一步都要“滋啦”闪两下,把墙上的霉斑照得忽明忽暗。

邱莹莹能闻到楼道里飘着股怪味,像是腐烂的水果混着消毒水,等走到三楼西户门口时,那股味突然浓烈起来,甜腻得发苦。

“吱呀——”陈立峰推开门,勘查灯的白光瞬间劈开了室内的昏暗。

邱莹莹跟在他身后,目光第一时间扫过玄关。

地垫上有一串湿脚印,是西十二码的运动鞋,纹路是常见的安踏款。

但奇怪的是,脚印只到鞋柜前就断了,鞋柜旁的瓷砖地面上,有块巴掌大的深色水痕,边缘不规则,像是什么东西被长时间压过,水分蒸发后留下的印记。

“老白,你来看。”

陈立峰冲里屋喊。

主检法医师白启明从卧室探出头,眼镜片上蒙着层雾气。

他五十来岁,头发半白,常年在刑侦一线,身上总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药水味。

“陈队,死者女性,初步判断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岁,颈动脉被锐器切断,一刀毙命。”

他掀开裹尸袋的拉链,露出死者的脸——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雨珠,像是刚洗过澡就被杀害的。

邱莹莹蹲在死者脚边,注意到她脚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绳结是死扣,编法和姐姐邱雨晴小时候戴的那根几乎一模一样。

她刚要开口,白启明己经掀开了死者的衣袖:“看这里。”

死者小臂内侧有两道平行的旧伤疤,呈淡粉色,己经很浅了,像是用指甲抓的。

“伤口不深,应该是情绪失控时的自残。”

白启明说,“死亡时间推测在二十点到二十二点之间,具体要等解剖报告。”

邱莹莹站起身,目光扫过客厅。

墙面被胡乱涂抹过,用的是淀粉和动物血混合的糊状物,现在己经干透,变成暗褐色的斑块。

最显眼的是客厅正中央的地板上,用白色粉末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欢迎回家”。

“这是……”小李凑过来,“石灰粉?”

“不是。”

邱莹莹戴上手套,用镊子夹起一点粉末,“是碳酸氢钠和滑石粉的混合物,医院里常用做干燥剂。”

她又摸了摸墙面的血糊,“淀粉和猪血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三,混合后黏性很强,干得慢,凶手应该是在作案后特意布置的。”

陈立峰皱起眉:“仪式感?”

“对。”

邱莹莹走到窗边,撩开蒙着雾气的窗帘。

窗外是老城区的破落景象,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褪色的衬衫,楼下的香樟树被风吹得摇晃,雨珠簌簌落进楼下的积水坑里。

“凶手花了至少半小时布置现场。

你们看,”她指着门口的水痕,“如果是普通杀人,凶手不会在玄关停留这么久。

他在擦掉什么。”

“擦掉脚印?”

小李说,“但我们己经提取到了鞋印。”

“不,他擦掉的是另一种痕迹。”

邱莹莹蹲下来,用放大镜仔细看地面,“水痕边缘有细微的划痕,像是被金属物品刮擦过。

可能是钥匙串、皮带扣,或者是……”她的声音突然顿住。

她的余光瞥见了沙发底下的一角——那是个粉色的布娃娃,头发是金色的,左眼的纽扣掉了,露出颗黑洞洞的棉絮。

邱莹莹的呼吸猛地一滞。

十二岁那年的暴雨夜突然涌进脑海里。

那时她和姐姐住在临江纺织厂家属院,姐姐比她大六岁,总爱给她梳歪歪扭扭的羊角辫。

那天晚上,姐姐说要去楼下张阿姨家借酱油,临走前把她最爱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邱莹莹等了很久,雨越下越大,她抱着布娃娃去敲张阿姨家的门,敲了十分钟都没人应。

后来警察来了,在家属院后面的排水渠里找到了姐姐的书包,里面装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那是她下午刚买的,姐姐说要留到睡前吃的。

再后来,姐姐的尸体始终没找到。

“邱法医?”

陈立峰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

邱莹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布娃娃:“这个娃娃,和姐姐失踪前买的那只是同款。”

白启明凑过来看了看:“是‘小太阳’牌,九十年代的经典款,现在市面上很少见了。”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我让技术队查查进货渠道。”

邱莹莹的喉咙发紧。

她想起姐姐失踪前一晚,自己发烧到三十九度,姐姐坐在床边给她喂药,哼着跑调的《小星星》。

当时窗外也在下雨,雨声盖过了电视里的新闻——那天新闻播的是临江市老城区连环失踪案,三个年轻女性在暴雨夜失踪,最后一起发生在七月十五号,和姐姐失踪的日子只差三天。

“陈队,”邱莹莹突然说,“查一下死者的通话记录和社交账号。

重点找她最近有没有去过老城区,或者接触过和‘小太阳’娃娃相关的东西。”

陈立峰看了她一眼,点头:“小李,马上去办。”

勘查持续了近三个小时。

当法医和技术人员陆续撤离时,天己经蒙蒙亮了。

邱莹莹站在楼道里,看着警戒线外的警戒带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邱法医。”

是陈立峰的声音,“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他们走到楼下的早餐摊,老板娘正掀开蒸笼,白雾腾起时,邱莹莹闻到了热乎的豆浆香。

陈立峰买了两杯豆浆,递给她一杯:“昨晚你说的仪式感,怎么看?”

邱莹莹捧着豆浆,热气熏得她眼眶发酸。

“连环杀手的仪式行为通常有几个目的:标记领地、满足扭曲的审美,或者……重现某段记忆。”

她低头抿了口豆浆,“这个现场太‘干净’了,除了那些刻意布置的痕迹,几乎没有打斗的迹象。

死者可能是熟人作案,或者……或者她根本没机会反抗。”

陈立峰接过话头,“就像你姐姐当年。”

邱莹莹的手指猛地收紧,豆浆杯发出轻微的响声。

陈立峰盯着她:“十二年前,纺织厂家属院的失踪案,你参与过吗?”

“没有。”

邱莹莹摇头,“那时我还在上学,姐姐失踪后,我妈精神就崩溃了,我被送到外婆家。”

她顿了顿,“但我在警局的档案室看过卷宗。

姐姐失踪前三天,张阿姨家的小孙女说见过一个穿黑雨衣的男人在家属院转悠,手里提着个红色塑料袋。”

“红色塑料袋……”陈立峰摸着下巴,“昨晚死者的指甲缝里有红色纤维,技术队正在化验。”

他掏出烟盒,又想起什么似的收了回去,“你昨晚说,现场的布置让你想起姐姐的案子?”

邱莹莹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姐姐失踪前一周,我放学回家,看见她的日记本摊在桌上。

最后一页画了个房子,窗户上画着星星,门口写着‘欢迎回家’。”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小孩画的。”

陈立峰的瞳孔微微收缩:“你确定是‘欢迎回家’?”

“嗯。”

邱莹莹抬头看他,“字迹歪歪扭扭的,和我现在写的不一样——那时我才十二岁。”

一阵沉默。

早餐摊的广播里放着早间新闻,女主播的声音甜得发腻:“今日凌晨,临江西路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邱莹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技术科发来的消息——死者指甲里的红色纤维,和纺织厂家属院张阿姨家当年丢失的红绸带,材质成分高度吻合。

“陈队,”她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姐姐失踪前,张阿姨送过她一条红绸带,说是生日礼物。

后来张阿姨说,绸带被姐姐弄丢了。”

陈立峰的脸色变得凝重:“马上调取纺织厂家属院当年的监控录像,重点查七月十五号前后的时间段。”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老王,帮我查个旧案……”邱莹莹望着逐渐亮起来的天空,雨不知何时停了。

东边的云层里透出一丝鱼肚白,把楼下的香樟叶照得发亮。

她突然想起,姐姐失踪那晚,她抱着布娃娃在雨里等了很久,最后在排水渠边捡到了一颗纽扣——和昨晚在沙发底下找到的布娃娃掉落的纽扣,一模一样。

“陈队,”她说,“我想再看一眼现场。”

陈立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往楼道里走。

邱莹莹跟在他身后,经过三楼西户门口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玄关的水痕旁,不知何时多了个东西——是枚银色的发夹,上面雕着朵小太阳花,和她记忆里姐姐常戴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发夹下面压着张纸条,用铅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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